扔下六个字,帝王便由盛旺摆驾,在众臣不解的目光下,去了踪影。
“这是为何啊?乃王,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主,还望你好好劝劝皇上啊!”
闻言,刘乃望着帝王离开的方向,轻叹了一口气:“皇上自有他的打算,你们……就由了皇上吧。”
他的皇兄,这一生,远比周围每个人活的要累。
他实在不忍心,再去往他的伤口上撒盐。
欣然宫里唯留宫人,刘清来到,挥下了他们,一个人坐在了内殿里。
案几宣纸上,有着和他形似的笔墨,他一行行看下来,好像她就在眼前,望了他一眼,便低下头,专注微笑的练着字……
“纵然百年,命数无人问津。”
他在这一行已干的落墨上,慢慢的抚下,你留下了你的箫,留下了你的琴,留下了你的字,唯独不留下你自己。
“既然你打一出现,离开朕的心思便从未变过,那朕也不想勉强了……”
“朕再不成全,岂不是太不识趣?!”
刘清手执玉箫,龙袍肃立,立于轩窗前,徐徐吹奏了一曲《凤求凰》: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