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平静,比不平静还要令人毛骨悚然。
门外有人轻叩:“公子,姑娘,出来吃早饭啦!”
她没有在外面。
也没有在里面。
那她在哪儿?谁能告诉他,她在哪儿?!
这个女人……
他拿过一旁玉箫,几乎捏断了它,呵,你主人走了,怎得把你丢下了?!
“我怎会认为,一支箫能留住你?连我都留不住你,可我怎么却把希望寄托在了区区一支箫上……”
刘清抬手便要将箫砸碎,却在出手的那一刻,他又运用内力,在它落地之前,将它收回了掌心。
他拿着它迅步出了门,只穿着单薄亵衣,一个人,寻寻觅觅,翻遍了方圆几里,奢望她于上次一样,只是出去逛了一圈……
大娘拿着公子的狐裘追了出来,便寻见刘清独自孤落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的,虽然面无表情,却让人嗅到那抹令人窒息的孤寒。
暖宵过后,冬挂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