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说:“对了,无名呢?”
魄奴直言:“死了。”
“死了才……死了!?”灶吆虽然很讨厌那个臭女人,但是,但是……怎么能死了。
在开车的风无理咳嗽一声:“不能说死了,你们都不算是生命体,而是灵缠化身,兆载永劫现在就在我体内,或许等什么时候她能重新复苏。”
得知姐妹还活着,刚刚被吓呆的灶吆冷哼一声,然后看向一脸坏笑地魄奴,立刻意识到这坏女人在故意吓唬自己。
和他们俩针锋相对不同,旁边尺凫和亥灵胎就和谐多了,两人上车后就开始吃东西,零食撕开一包又一包,车里满是辣条,辣鱼仔的味道——昨晚亥灵胎吃的零食都是她的。
尺凫每次跟他们出去玩,一上车就吃个不停,亥灵胎就坐在她大腿上,尺凫吃什么就要一点点过去,两只窝在一起哐哐吃。
等车开到小区门口,灶吆有些疑惑,风无理解释:“老街那边已经要拆迁了,那边老城区要重新规划,我们现在住这里。”
灶吆哦了一声,她一点所谓也没有,要不是怕自己妹妹在这里受到不公平待遇,她才不会跟着回来呢。
自己是自由的!
她下定决心,先留下来观察一阵子,看妹妹在这里生活得好不好,如果不好她就把妹妹带走。
灶吆看了一眼旁边坐在尺凫脑袋上,两个小姐妹聊着天,心里总有些不太是滋味。
几人上了电梯,回到家魄奴鞋子一踢就往沙发躺,阳台冲出来一只跑起来像狗儿的黑色胖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