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西楼推着他进超市，打着哈哈：“问这个干什么，师父现在就是实打实的八百多岁……厉害吧！”
现在风无理自然不会再这么容易让她敷衍过去。
“八百岁，怎么问都是八百岁！”
“我感觉是没有二十才对，应该比二十小一点。”苡</span>
“别问了……看！”她忽然指向那边，说带他去玩插米。
看得出来她很心慌，王西楼心一慌就会忘记小徒弟已经长大的事实。
小僵尸竭力回避着这个问题，风无理抓着她手不给她在超市跑来跑去，像抓了个在超市乱跑的小朋友。
“十九岁，有了吧？”
王西楼不敢看他。
风无理挑了挑眉。
“十八？”他又猜了一个数字。苡</span>
“……”
“你该不会只有十七吧？”
这么一想，在她那个时代，十七已经是大龄剩女了。
结果这女人还是不作正面回答。
“你十七都没有？”
那他得多作孽啊？
“十八了十八了！别瞎说！不对，明明就八百了……你管师父哪年死的！”苡</span>
旁边有人奇怪地看这对小情侣，不过大概觉得是讨论什么小说电影，也没对他们说话内容惊为天人。
王西楼有些歉意打扰到旁人。
最后风无理也没得出王西楼死前是多少岁，他猜有可能没到十八……他有点糟心。
也就是说，她当年还没发育完全，就已经低头看不到脚，这要给她几年发育时间，风无理想都不敢想。
“为什么突然来买酒。”他强行让大脑不再思考这个，就当她八百多岁吧。
“师父今天生日，师父高兴！”明明就在两小时前她都忘了这回事。
她说着，像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张超市的五十元代金券，满一百可用，停用时间是这两天。苡</span>
“师父打麻将赢回来的！”
风无理觉得她现在得意极了。
王西楼的八百四十七岁大寿，是风无理陪她过的，礼物是今天她要用了这张消费券，徒弟给她付款。
结果王西楼只是买了一堆生活用品，抽纸，食用油，一条新的浴巾，一双新的33码人字拖。
还有她喜欢吃的几款小零食，都是便宜货。
还有一打啤酒，她说心情好，过生日他们师徒俩整几罐。
风无理拿了一包水果硬糖。苡</span>
结账的时候王西楼咳嗽两声，装模作样要去拿超市柜台前的小气球，想借此挪揄风无理。
“一百四十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