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奴在客厅看电视,见着这个样子的王西楼,忍不住乐。
风无理抱她进房,给她拿来衣服,小西楼还觉得自己现在是毛毛虫,裹着大浴巾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西楼能自己穿衣服吧。”
“西楼能自己穿衣服吧。”
“西楼是小跟话精。”
“西楼是小跟话精。”
“这个要先把脚套进去,然后按这个口子……算了,看都看完了,小西楼以后嫁不出去咯。”
风无理拿毛巾给她简单擦了擦头发,再用浴巾帮她擦干净,给她穿上可爱的小孩子睡袋,其实就是那种一体式的衣服。
“西楼好暖和,还香香的。”
她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又有新衣服穿,而且还是很漂亮的新衣服,一直摸个不停,时不时闻一下。
“过来吹头发。”
吹风机打开时把小西楼吓了一跳,但是可能已经对风无理形成很强烈的依赖,并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等忙活完,小西楼比今天看起来活泼多了。
想着看电视肯定看不懂,风无理拿纸笔跟她玩画画,果然小孩子对这个很感兴趣。
终于在一点多,折腾了一上午的小西楼软软地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睡得很香。
风无理拍了张照片,把她抱回房去,盖上被子,小时候王西楼睫毛很长,跟个洋娃娃一样可爱,他笑着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下午还是回学校吧,魄奴在楼下看店,应该没事的。
还有几天就十二月份,这几天冷空气,即使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得很久才能感受到温度,风刮在脸上能把脸吹硬。
院子里光秃秃的枣树影子,由正午的一点不断延长,魄奴看了一眼外边天色,打着哈欠开电瓶车出门去接绾绾放学。
江边钓鱼佬穿上件很厚的夹克,看了一眼猫坐一旁的黑猫,一人一猫又看回因为秋风波澜不断的江面,落日余晖将一人一猫影子拉的很长。
房间的门被推开,小西楼楞楞的,四处去看,没见到,去了阳台,其他两个房间,也没见到,下楼在院子里看到那个人,嘴一瘪,忽然开始哭了起来。
风无理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虽然没搞懂为什么又哭了,但是小孩子嘛,他只好抚着她背不断安抚。
最后缩在他怀里,风无理坐在枣树下,还在看书,小树袋熊紧紧抓着他衣服不放。
“我不是在这里吗,我下午课都不去上了,怕你醒来看不见我又哭,西楼是小哭包。”
小西楼不说话,身子还一抽一抽的。
然后整个下午到傍晚都一直要黏着风无理,不管风无理去哪她都紧跟着,生怕下一秒就不见了风无理一样。
风无理感觉除了依赖之外,小西楼紧跟不离自己还有其他原因,像是守着她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