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说他,表现的实在太明显了点。
她想装作看不出他的心思都不行。
两人躺在炕上。
商南臣凑过来抱着她,小声说:“真不行吗?”
这人真的好烦。
他为什么非要问,问肯定是不行。
“睡觉。”
景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商南臣长这么大就没对谁这么妥协过。
她是第一个。
不能碰,总能抱着睡的。
商南臣累了一天,回到家,抱着媳妇,闻着媳妇身上淡淡的香气,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
不消片刻,他就睡着了。
景娴听着均匀的呼吸声,一时无语。
没多久,她也睡了。
翌日。
她睁开眼,商南臣没去部队。
趁着天气不错,把家里的床单被套全都洗了。
“你怎么不用热水?”景娴把冷灶里倒上水,又添了两把柴火,“就是两把柴火的事儿。几分钟就是一锅热水。现在天气热,水热的也快。你不要图省事,到时候老了手指头骨节疼有你受的。”
商南臣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