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回来我给你讲。”童岩嘿嘿一乐,跑了过去看热闹,然而刚跑过去,他就傻眼了,“叶子!”
“童岩?”叶清竹也很意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童岩,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此时她脸上既有看到老同学的欣喜,也有一丝焦急。和海关理论的人不是她,不过是她一伙儿的,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带着眼镜,头发有点白,像是个学问人,和叶清竹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大学生模样的人,一男一女,他们四个应该一起的。
“怎么回事儿啊你们这是?”童岩询问道。
叶清竹解释了一下,原来她和两个研究生师兄师姐在一周前跟着导师来瑞典参加一个国际物理学会议,现在他们准备回国了,在法兰克福机场转机回国,没想到机场海关说他们携带的东西价值过高,要收税,而且税高的吓人,感觉比行李里的物品价值还要高,最可气的是,他们来的时候是从法国戴高乐机场转机去的瑞典,人家没收税,而且他们在瑞典买的东西加起来都不一定有两百欧,可法兰克福海关收的税明显超过两百了。
“我们教授不是没钱,但他气不过,认为不该自己出的钱,坚决不出,所以现在闹得有点僵。”最后,叶清竹叹息了一声。
那位老师姓姚,是金陵大学物理学院少壮派代表,在国际上也小有名气,发表过几篇有分量的论文,是个典型的科学大牛,性格比较死脑筋,童岩知道,如果德国人不放行,他们几个说什么也回不了国,除非走别的途径,不坐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