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都是11点睡觉,生理机能放缓,坚持到天亮不成问题,但现在童岩是清醒状态,而且动手又动脑,体内储存的营养物质消耗得快,所以很快就饿了。
网吧里专门开辟了一小块地方卖吃的和饮料,就连方便面都有,还提供热水。在晚上一点的时候童岩曾问过一种面包的价格。
“五块。”买东西的**漫不经心地说,童岩却如鲠在喉,就那么一小块面包,在外面也就卖两块钱,这里也太黑了吧!
童岩选择忍耐,不是忍耐价格,而是忍耐饥饿。
他在12点之前上了一个多小时的网,再加上包夜的10元(从0点开始计时,早8点结束),上网消费就是十二三块,如果加上面包,这就已经差不多二十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出来一次不一定能写够一周的更新量,所以一个月的上网花销就得过百。
童岩不是拿不出这笔钱,但很有压力,所以他选择忍着饿继续码字,心里怀着对稿费的憧憬,多少能抵御一些饥饿感。
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困顿感袭来,困加饿,童岩几乎都没办法抬动手指了,码字速度理所当然的放慢了,一分钟只能蹦出几个字。
“老板,来一块面包,最便宜的那种。”付出五块钱之后,童岩的肚子总算好受了些,饥饿感暂时缓解了,但还是困,于是童岩又跑到厕所,卖力的用凉水拍打脸部,这时候童岩已经能通过镜子看到了自己的黑眼圈,竟然这么明显,这才第一天而已啊!
正当童岩对着镜子自怨自艾的时候,厕所的格子间开了,一个看起来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走了出来,嘴里叼着烟,正是昨晚被童岩惊吓到的两人之一,他扫了童岩两眼,主动打招呼道,“哥们儿,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