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笑声的人大多都是中央军一系的会议代表,他们为龙远清马首是瞻,自然是对年狂的话嗤之以鼻。
果然,龙远清尚未说话,早有中央军一系的马前卒发出质问之声,一个长得有些阴柔的会议代表用不阴不阳的声音问道:“洪老手中有四十万大军,自然是可以对东部地区的安全负责,不知道年将军有什么筹码可以说服大家相信你有守卫边疆的实力呢”
此人虽然说话阴柔难听,但却传达了一个意思,年狂你何德何能可以占据一方沃土
年狂看也不看那厮,而是直视龙远清:“这是你想问的意思吧”
龙远清并不在意年狂择人欲噬的眼神,而是淡然说道:“年将军,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也代表着中央政府的意思,同时也是各大地区的意思,没有人会放心把关键的防线,交给不够信任的人去戍守,诸位觉得我说的对吧”
龙远清三两句话,不仅仅表明了态度,更是将所有在场的人裹挟到了自己的一方,这让本来就显得孤立的年狂在会场上更加形单影只。
这时候,仿佛响应龙远清的话语,中央军的席位上发出一连串的赞同之声,而东部军团的大佬洪国筹也不经意之间点点头表明了态度。
年狂耐心听完龙远清的回答,也将与会者的反应看在眼中,先前有些愤怒的表情此时居然平静下来,大概至悲则无泪,至怒则无情吧。
年狂看向在座的四大势力的代表,冷声陈述道:“我年狂手中精锐十万驻守水门市也有二十余年,从未有过渎职罪责,年前一战我部虽然损失惨重,但至少也有五万死士严正以待,如果你们非要以形势压迫于我,我也只能学着洪国筹的话来回答你们,让你们问问我麾下军士的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