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开清扔掉手中娘枪,心胸发出一阵爽快,憋他娘的太久,终于得到发泄的机会了!胡开清看着对面为数不多的坚守临时阵地的侵略者,白眉颤抖的跳动着,这是老爹要发飙的前奏啊。
胡老爹拔出身上的佩刀,独臂一挥艰难喝道:“下城聚居地的孩儿们,成败在此一举,跟着我冲啊!”也不看身后是否还有响应者,胡老爹头马当先,以万夫莫当之势冲向敌群。
恰是此时,阵地上的侵略者们被身后近在咫尺的爆炸折磨得生不如死。大多数人还没有从短暂的昏迷状态回复意识,少数人晕晕乎乎的目光里焦距尚未成型,不用说,或多或少得有些的脑震荡。这些侵略者不畏艰险和丧尸侵袭,穿越河流与森林,来到下城聚居地的土地上,不畏炮火与袭击舍命要打下聚居地,千不怕万不怕,结果被从天而降的落石砸晕了头。还没来得及骂句娘,长刀白练旋风般撸过,脑袋瓜子好似喷血葫芦般滚到地上滴溜溜转。
胡开清的壮举是一剂强心针,注入了下城聚居地居民的心脏,那一刻本已经崩溃的防守阵线又从新开始汇聚集结,本已经逃匿等死的战士又重新找到了战斗的信念。人类总是盲从的动物,从犯错到义举,从毁灭到重生,只要有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振臂高呼,总有千万人群策响应。
一位探索队员看到老爹的身影,泪花汪汪的止不住流,他抓起背在身上的枪,一脚踏在烧灼半熟的战友尸体上,高声呼道:“跟着老爹,冲啊,杀死那些够娘养的!”
有一人遥相呼应,就有千百人跟随效命,那些潜藏在战争工事背后苟延残喘的人们,纷纷探出身子,抓起手中一切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铁块、板砖、木凳、拖鞋底等等。大家伙一拥而上可谓群情激愤,誓要把这些该死的侵略者脑袋打开花,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仅剩的侵略者们躲在临时阵地上,背靠着塌方的土石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无奈已经寡不敌众,被一拥而上的群众报以老拳,活活被打死。
剁下最后一名敌人的头颅,独臂老爹回刀入鞘。此时的老爹白胡子已经染红一大半,消瘦刚毅的脸庞多了几分腥红的狰狞。
清剿完最后的敌人,下城的民众被组织起来打扫战场。
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许多人这里付出了生命,更多的人却还要活下来承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