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把竟革带来了,也不怕出事?”韩连长帮他把柴捆好,道。
“上午不是带他去做检查了吗,几个专家都说恢复良好。不过保险起见,明天再带他过去抽血做一下化验。”
连长微微松了口气:“沐卉和秧宝回来了吗?”
“嗯。”
颜东铮还需要一个菜板,连长挑了棵晒干的大树,拿锯子给他锯了一截。
“再来一个吧,一个切菜,一个剁肉。”
韩连长瞪他:“一个月就那点肉票,还值当得你再弄一个菜板?”
“又不费什么劲,多弄一个卫生。”
“不费劲是吧,”连长气得把锯子往他手里一塞,“你来!”
颜东铮折腾半天,锯偏了,都没有锯下来。
韩连长看不过眼,一把挤开他,接过了锯子。
颜懿洋、颜竟革在干柴堆里转了圈,各捡了兜木耳,有黑有白。
颜东铮把菜板绑在柴上,挑起扁担招呼俩儿子下山,走前邀请韩连长晚上来家吃饭。
韩连长摆手拒绝了。
显然是不想给家里添麻烦,颜东铮回头笑道:“上午警察局击毙一头疯马,不要票,我家买了12斤肉和一个马头,沐卉准备晚上炖马头。”
一听说有马头,韩连长立马来了兴趣,这玩意儿不值钱,却是道不可多得的下酒菜:“下工我拎瓶酒,端盘花生米过去。”
“你人过来就成,酒我买。”
韩连长不容置疑道:“按我说的来。”
争来争去特没意思。
颜东铮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