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欢又羞又恼,怎奈长平这般一撩拨,她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般,想挣扎都无法,只得咬紧了唇,防止自己发出声响来。
车厢里,只有异样的宁静,和长平越发浓重的喘息声,云欢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热潮涌来,竟是不知时日。待回神时,车子外头却是渐渐安静了,隐约还能听见虫鸣鸟叫的声音。
车子颠了一颠,外头传来石头的声音,似乎是叮嘱了一句:“大爷来了。”
又是吱呀一声,再行片刻,车子却停了下来,几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再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那一会,长平早已提枪入了云欢,正如诗云“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这一仗,长平是打得酣畅淋漓,云欢却只能隐忍着,直到长平发了力在她身上驰骋,连带着车子都开始摇曳,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云欢终于喘息着伏在长平耳边道:“长平,车子、车子会不会散了?”
“不会!”长平斩钉截铁地回答道,腾出一出手来扶住的云欢的腰,便是一个深深的冲撞。
“专心些!”长平以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云欢哪能熬得住这样,低声“嗯”了一声,想着这会怕是在野外,再没人来打扰,索性发了狠,一口咬住了长平的肩头:这般欺负人,她总得讨回点利息来的!
云欢这般想着,也不由着长平予取予求,每每长平要发力,她便歪了身子要退出来,几次下来,却更是激发了长平的斗志。
结合处推磨着,长平再也忍不住,双手齐齐上阵控制摆动的云欢,发了猛力,全力冲刺起来,不过片刻,全数一股热流便全数交付了出去。
于此同时,云欢只觉得那处一阵细微的痉挛,而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由下腹往四肢散开,让人暖洋洋地,一点都不想动。
两人就这么躺了片刻,长平却是撩了帘子跳下车。光线乍然入了车厢,云欢低声“啊”了一声,赶忙拿衣裳遮住自己。
长平笑道:“外头没人,别怕!”说话间,伸了手去抱云欢。
云欢将信将疑地伸出头去看车外,见了外头的景致不由的讶异了一声:这里不知是哪处桃花源, 背靠着山,望眼看去是成片的林子。
马车所停之处显见着是个极大的院子,正中凿了个方方正正的大池子,池水分外清澈,水中隐约有青藻飘动。另外一侧却是有活水流入。
方才云欢听不真切,这会听那潺潺的水流声,还有远处时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空气中,还有一股子甜甜的花香味,真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长平伸手将她抱下来,直直走入那池子里。乍然入水时,云欢还觉得有些冷,过不得片刻,只觉得那泉水凉爽怡人,一颗焦躁的心也变得慢慢宁静下来,再过片刻,竟是舒坦地动都不想动了。
她就这么歪在泉水一头,身后的人动了一动,替她缓缓揉着肩,低声道:“雍州夏日酷暑,确然难耐。这冷泉能消暑,于女子而言,还能健体美颜,此时还是将将入夏便有些闷,等天气再热一些,咱们俩索性都搬到这儿来住,你也不用每日烦心家里的事儿了。”
“搬来……这儿?”云欢愣了一愣,回头看长平却是一脸宠溺的模样,抚着她的头道:“我家娘子怕热,每夜都辗转难眠,我总要想想法子,让她能睡个安稳觉。这冷泉庄我从前就买了下来,一直都放着,险些都忘记了,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往后这儿就咱们俩能来,不让旁人知道,可好?”
见云欢仍旧是呆愣的模样,长平不由的噗嗤一笑,搂了云欢在怀里,也不言语,只将头抵着她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