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仿佛说到了Linda的心坎里,她非常认同地点点头。
直到一周之后,夏雪才在公司见到了常义。他整个人瘦了不少,也白了不少,看样子是没怎么出门。
中午吃饭时,部门同事还像以前一样聚在一起。
夏雪状似无意地问常义,“听说你休年假了,这段时间去哪里玩了?”
常义头也不抬,“这么冷的天玩什么。”
说着他虚掩着嘴咳嗽了两声。
Linda说,“雪儿你不知道,头儿可真惨,好不容易休个假吧,还生病了,一病一周,早知道请病假多好,年假留着以后有事的时候再用嘛!”
夏雪满脸黑线,这不是重点好吗?
夏雪小声问常义,“你没事吧?怎么生病了也没告诉……哦,没告诉文铮啊?他也不知道,知道了一定会担心的。”
常义这才抬起头来抹抹嘴,“就是个小感冒,我吃好了,你们继续。”
然后不等众人说什么,他就端着餐盘起身离开了。
夏雪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落寞,她还是怀念那个没心没肺的常义,也或许他从来就没有没心没肺过。
晚上的时候陈文铮在值夜班,夏雪在家里看电视,窗外风声鹤唳,B市又迎来了一次大幅度降温,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差不多也该到了。
小区的供暖一向不太好,夏雪缩手缩脚地卧在被子里,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她一看,常义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活跃地跳动着。
她接通电话,电话里传出呼呼的风声,他显然是在外面。
“你在家吗?”
“嗯,我在。怎么了?”
“你放不方便出来一下?”
夏雪愣了一下,常义又说,“我在你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