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要碰到皮肤就好,无论什么地方。”
“那可有解药?”
“有。”
薛晋了然,“把毒给我,我有法子了。”
阿古好奇道,“怎么法子?毒还在客栈,没带过来。”
薛晋淡笑,“洪沅会在我房里安排亲信,我也不是傻子。”
阿古恍然,“你在他们房里也安排了人?”
“嗯。你将解药给我,我让亲信服下。他是薛升的小厮,每日衣物是他打理的,只要将毒下在衣服里,便不愁薛升不会中招。”薛晋细想之下,又道,“只是他生性多疑,你所到的地方便有人接二连三失踪,我怕他迟早会怀疑到你头上。”
阿古蹙眉想了片刻,说道,“可有什么借口外出住一段时间,等他中毒发病了,再回来,只要十天就够了。我们去待上半个月,到时估计他夜里已经全身发痒,挠得破皮了。”
“借口?”薛晋往她身上扫视一眼,眸光更亮,已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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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晚饭向来不太准时,薛康林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开饭。这日他回得有些晚了,一家人也饿得饥肠辘辘,也没人敢有怨言。
洪氏摆手让下人去热饭菜,薛晋趁饭前空余,说道,“父亲,家里人多嘈杂,阿古这几日伤不见好转,夜里总是被惊醒。孩儿想带她去绿苑山庄小住一段时日,便于养伤。”
薛康林淡声,“刚成亲就出去住像什么话,让家里下人少走动便可。”
“夜里护院巡查,少不得有动静。那外头的更夫一更一响锣,也十分吵人。我们夫妻同去安静地休养,旁人倒不见得会说闲话。”
薛康林略有迟疑,还是不愿让他们离家,“不是还要酿酒么?”
“下午孩儿已经购置回了药材,也依照阿古的嘱咐将药放入酒缸中,一直到腊月才会打开,酒的事已办妥。”
洪氏事巴不得他们离开,省得瞧见心烦,也帮着劝了丈夫答应。薛康林最后还是点了头,让他们去了山庄好生休养。
用过饭薛晋就带着阿古的亲笔书函去客栈,让金书取了毒来,交给安排在薛升身边的小厮,再给了他解药,叮嘱他在三天后再下毒。
翌日,薛晋和阿古收拾好山庄小住的细软,乘车往郊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