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笑笑,“只是小酌几杯的酒量罢了。”
几人说说笑笑吃了一顿饭,就要放筷时,却听见外头突然更喧闹,随后便看见窗前落雨,水珠像白珍珠倾盆而下,浇得满街淋漓。
一会小二急急跑过来,“二位爷,如今下雨了,高台上的那些东西小的将它们暂且撤下可好?”
岳长修只觉可惜,还是摆手让小二去撤了。
阿古说道,“薛七姑娘还等着我回去同她拜织女,现在看来也不行了。”
姚婉说道,“是啊,我本来也说要去别家的,真是一场怪雨,坏了兴致。”
薛晋看了一眼外头,才道,“这么大的雨,下不长久。等一会就停了。”
“停了也不好外出。”
果然如薛晋所说,不多久雨水消停。几人也说的乏了,便在门口道别回家。
经雨水浇淋,街上行人已少,地上还见方才大雨突至的狼狈。灯笼花盏,还有彩绸烟花,零星在水里躺着,不见繁华,只剩莫名的悲凉。
阿古刚才和岳长修姚婉说了许多话,现在有些疲累,回去时也没出声。两人慢行回薛家,快穿过长街,薛晋顿了步子,“金书这个时候应当没睡吧?”
阿古偏身看他,“还早,不会那么早睡。”
“那我们过去看他,再给他带点好吃的。”
金书没有跟阿古去薛家,而是留在原来的客栈。薛升问起缘故,阿古便说金书要留在客栈看管在酿造的酒,不便走开。
薛升想反正是个下人,年纪又小伺候不了什么,平日又见他没什么规矩,不进也好,省得他心烦,就没多问。
明明是兄弟,待人却如此不同,阿古颇觉意外薛晋竟还记得金书。
“那儿有卖鸟哨的。”薛晋走过去看了一圈,挑了几个颜色鲜亮的拿给她瞧,“金书喜欢哪种?”
阿古没挑,先问道,“薛三爷要送他?”她唇角微有轻笑,“金书只是个下人,薛三爷这样送东西,不怕掉身份?”
薛晋若有所思,“你和金书倒更像姐弟,而不像主仆。”
阿古没有多话,指了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