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珩故叹息,“可是段蝶好像很上心,觉得你们不理解她……”
“那是她现在太天真,以后她会明白我们是为她好的。好了,时间不早,你休息吧,那个裴柘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好,你这段时间多多安慰她。”
说罢,段蝶的父亲就挂断了电话。
车里一片寂静。沙珩故靠在车座上苦笑一声,他何尝不想好好安慰段蝶?可是难道叔叔阿姨就看不出来吗?她根本连靠近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沙珩故又扭头朝别墅内看了一眼,压抑住心中苦涩,调转方向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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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裴柘开着车,段蝶在旁边兴奋地问来问去,“聂魄是个什么样的人呀?是不是和你很像?”
裴柘笑着说:“不像啊,他脾气特别好,基本上不发火。”
段蝶惊讶道:“这样吗?那你和他还是好朋友?我一直以为只有性格相似才能做朋友。”
裴柘说:“其实我也没想到,一开始我特看不起他那文弱的样子,不过聂魄骨子里还是很血性很重义气的,不然我们也不可能玩得那么好。”
段蝶好奇问,“他长什么样儿啊,你有没有照片?”
“一会儿到了餐厅你不就知道了。”裴柘斜斜睨她一眼,“怎么了,我说他一句帅,你就花痴了?”
段蝶哼了一声,“没有啦,我就是好奇嘛。你也太爱吃醋了。”
裴柘一本正经地说:“醋很酸很好吃啊。”
段蝶不禁扑哧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