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泰正这才艰难转身,长叹一声,舀了一瓢生水来自头上慢慢浇下。
他从十八岁下山从戎,在边关杀伐十年之久,此番心灰意冷重回故土,是想寻一份安定自在的生活。女子他不是没见过,情丨欲也不是没尝过,却万万没想到,初初到了故乡,便对自己的侄媳动上了邪念,而这邪念随着日久天长越发滋长,滋长到要将他毕生所有克制都要消耗怠尽的程度。
虽然已经生了孩子,但正如那马氏所说,晚晴自己也还是个懵懂未知的孩子,她小自己太多太多,丈夫在外考取功名,独自在家操持生活,不该是他能动邪念的人。
他横棍运气,打了一套疯魔杖法,又打了一套大力金刚杖法,犹觉力未用尽,打了一套紧罗那王棍,见日头都升了起来,花生端了水来,才取过帕子净了脸,用起早饭来。
花生与伏泰正一起吃着粥,问伏泰正:“大哥,那紫貂已经有六七成的干了,今日要不要我洗里子?”
伏泰正问道:“细木沫制好了吗?”
花生道:“制好了。”
伏泰正道:“还是我来。那皮子名贵,你干活总有些粗。”
花生嘿嘿笑着,又问道:“大哥是打算自己送去,还是叫小的去?”
伏泰正道:“咱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