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空杯,李霏的丈夫又斟上。
“其实我真实的想法不是刚才那番话。”
“洗耳恭听。”
其实他要说什么,陈立根本就知道。
“如你所认为的那样,目前我跟李霏的情况,确实不允许让孩子生父是别人的事情被人知道,那种结果基本上是灾难姓的。但是我认为,因为这样就抹杀你作为生父的权力,并不妥当。你看,我们很有缘,一样真心的爱李霏,希望她好。更巧的是同名同姓。或许可以结为兄弟,孩子呢,也叫你父亲,旁人嘛,只会当作我们关系密切所以让孩子这么叫。这样一来,有利无弊。至于孩子,将来等他成年懂事了,对生活有一定的经历、阅历时,再告诉他实情,你看怎么样?”
这其实是很好的主意,理论上——因为实际上,陈立自问未必能够做的如李霏的丈夫这样好。他能否面对李霏和孩子的时候坦然自若?能否真的因为想通了、就能付诸实践的做的如理想的一样好?
他拿不准。
在李霏告诉他已婚、已孕的时候。
他就没有能够做到,坦然微笑的由衷为李霏的幸福而开怀,仍然被那种幼稚的男孩情怀折磨的不能入眠。
一个消息尚且如此,当真面对的时候,能做好?
看得到和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