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枪抵着他的人拽着他的头发,往后一甩,闹钟的身体顿时被带的跌撞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腰就被那人的厚底皮鞋狠狠踹个正着。
剧烈的痛楚刺激的他身体紧紧卷缩成一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男人恶狠狠的一脚接一脚的踹上闹钟的胃。
呕吐物从闹钟嘴里涌出,流的脖子、肩膀、地上都是。
“钱在哪里!”
那男人冷喝发问,端着的步枪对着闹钟的头,威胁着“再不说就打爆你的头!”
几个跟着闹钟的社团弟兄,看着,没有一个敢做声,只吓的身体、手脚都不由自主的打颤。
闹钟在地上卷缩、蠕动了半晌,那些剧烈的痛楚才终于渐渐平复了一些。
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点背货,真的是个点背货。
这几天社团收缴的钱,每一次都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上是闹钟押送回去,实际上是别人。本来是预防万一的手段,没想过真会被人盯上,一连几天都平安无事,偏偏今天让他碰上了这么一群不知道底细的亡命之徒。
‘我什么用也没有,打架不行,脑子也比不上大熊和陈立……’闹钟想着那天社团的庆功宴上,被赵磬用枪指着头的事情,想着事后社团的弟兄对他钦佩的目光,想着连大熊和王成时候都发自肺腑由衷称赞他的神情。
‘我什么都没有,只剩讲义气和不怕死,如果连义气和不怕死也没了,完全是个废人,垃圾,只能继续像过去一样当什么都不是的、没人看得起的、下贱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