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弹飞了指间快抽完的烟。
望着那两个女孩问“这间按摩院的老板是谁?”
那个递枪给陈立的漂亮女孩说话了,陈立这才发现,她的声音非常的斯文、轻柔。
“是标哥。”
“现在开始,这里以及龚标的所有地盘都是我们乂公司的。刚才我说过你做的很好,有奖赏。现在给你机会选择,以后想在这里做什么事情?”
陈立问着,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社团的产业。
那个女孩听了,迟疑了几秒。开口说“我想做前台收银。我前天才来这里上班,带我来的姐姐说只是给客人按摩,可是今天标哥就硬把我叫了上来,还要我晚上陪他那、那个。我害怕不敢拒绝,可是我真的不想做那个,可不可以让我做前台收银?我很需要工作!”
叶秋笑了,闹钟干脆笑的蹲在了地上。
这个女孩的朋友、刚才在墙角拉着她,怕她惹麻烦被标哥报复的那个女孩,忍不住拿手按着眼睛,仰面朝向天花板。对这种放着大好良机却不知道把握的‘愚蠢的单纯’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用什么语言去‘骂’了!
陈立也笑了。
他觉得这女孩真的很有趣。
“你想收银,可以。但不是去前台,从今天开始,这间按摩院的收入交给你管。这里上班的人,都得听你的。这话是我——乂公司的道哥说的。”陈立说完,踢了龚标一脚,叫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