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挺喜欢道家的学说,但一个现代都市人,被人道士来道士去的喊,要多奇怪有多奇怪,要有多么不伦不类就有多么不伦不类!
可惜他的反对没有起作用。
当见到闹钟的朋友时,闹钟骄傲的仿佛‘道士’这两个字等于‘比尔盖茨’‘李嘉诚’一样,他神气的举手成掌,重重拍着陈立的肩膀介绍着说“我最好的兄弟,叫道士,茅山道士的道士。他真的会算命啊——”
“你妹……”陈立咬牙切齿“敢不敢拿个扩音喇叭站在东门大街喊!敢不敢?”
“道士很好听啊,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闹钟完全没有歉疚感、也没有悔意的坚持着。
包房里,那些人端了酒杯来敬。
“道士兄弟,我们来喝一杯,你是闹钟的兄弟就是我们的兄弟,有事尽管开口!”
陈立木然举杯。
他知道自己悲剧了,这个绰号逃不掉了。
包间里的一个女孩这时候插了句话,让陈立知道他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喂!道士帅哥,你会不会道法抓僵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