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他觉得闹钟的仇恨很有针对姓,但确实很不男人。
拿酒瓶砸女人头的事情,陈立自问做不出来。
惊变让周围的人纷纷停止了跳舞,驻足围观。
“贱货!”
闹钟丢下满怀恨意的话,迈步就走,边自叫喊着“让开!让开——”
闹钟并没有失去理智。
陈立忙朝门口走。
他读到闹钟内心的焦急和惊恐。
闹钟知道这种地方有人看场子,如果不能迅速离开,肯定会有灾难。
闹钟的运气似乎不错,或许是陈立的运气不错。
他们一起一后,顺利的走出了酒吧大门。
出门后,闹钟的脚步变成快走,紧接着又变成了奔跑。
跑出一段距离后,闹钟的心里稍微放松,陈立也跟着暗松口气。
就在这时,他觉得后面有人追来。
急忙回头看时,只见一个穿着实验中学校服的长头发女生速度奇快无比的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