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入场费一个人十块。闹钟告诉陈立,这里是很便宜的了,但是人气旺,很多人来,学生更多。
进去后,震耳欲聋的音乐让陈立十分不适。第一次来到这样的环境,过去在电影电视中充斥着黑社会、贩卖毒品、色情交易等等黑暗事物的环境里,让陈立也不由自主的感到紧张,时刻警惕的注意四周。始终跟着带路的闹钟朝里头挤,行止变的拘束。
闹钟回头看见陈立对周围警惕戒备的申请,心领神会,他当初第一次走进酒吧的时候,也是这样,拘束,戒备,甚至有些恐惧。
这里的人确实很多。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但里面从舞池到吧台,处处都是人,走道几乎都被塞满。
“这么晚了还这么多人?”
“啊?”
“我说,怎么这么晚了还这么多人——”
“啊?”
陈立连问两遍,声音都被音乐淹没,索姓也懒得再问,只是跟着闹钟朝里面挤。
闹钟买了两支啤酒,一支十五块钱。陈立过去虽不喝酒,但也知道手里这酒在外面小店不过几块钱,价钱足足加了两倍。
没有位置让他们坐,但闹钟本也没有打算找地方坐,抓着酒,拽着陈立挤到舞池旁的栏杆边上,身体边自有节奏的跳动,边自打量舞池里头那些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
一阵,附耳陈立,手指一个女人问道“那个熟女身材辣不辣?看的人心痒痒,可惜不是学生妹。”
陈立恍然大悟,意识到刚才对闹钟问话的方法有多么愚蠢。
只要像闹钟般附耳交谈就能够听清了。
他扫了眼闹钟注意的美女,然后发现,他跟闹钟的审美观差距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