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或是留？
“如果我选择离开，我还能再回来吗？”虽然这段时间希斯特姆一直刻意躲着她，但这种问题，她还是只能问他。
“能！只是不知道再回来，我们会是什么模样。曾经有一位前辈不慎迷失在了恐龙时代，等到他再回来，已经是三十多年之后的事情了。他站在他的家人面前，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认出他。既然选择离开，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走了，我妈妈怎么办？除了我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能带上她吗？”
“能！但是因为时空的排斥，她只能一辈子留在系统空间之中，除非回到这个位面，不然，一旦出去马上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纪萍知道妈妈的个性，她一辈子都在追求自由，让她困守在系统空间中，她肯定宁愿死。但她也明白，如果一旦自己跟她摊牌，她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跟自己走。身为女儿，她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逼自己的妈妈做出如此痛苦的抉择。
“如果我选择留下，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我不知道……”希斯特姆长长叹了口气，“时间是条流动的河，我不知道我再见到你，你还是不是你，我还是不是我。”
听到希斯特姆的话，纪萍拧紧了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皮肉里。
“嘤嘤嘤……你们走了，我们怎么办？”纪萍正在纠结的时候，小萝莉形态的太岁忽然扑入了她的怀里。
人形状态的小灰人虽然只是远远望着希斯特姆，眼神中却也透出了一丝不舍。这段时间，因为纪萍跟希斯特姆经常带着他们到处走，两只已经玩得乐不思蜀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监护人的关系应该是可以解除的吧，你们当然是各回各家。”希斯特姆笑着摸了摸太岁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