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的位置离被关押的晋人男‘性’比较近,她可以透过篱笆的空隙看到里面被关押的人,与她视线对视的是一个表情呆滞、脸‘色’同样呆滞的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人好像是自己的丈夫吧?
对了,我的丈夫叫什么了呢?叫李李什么了呢?只是一个多月,好多美好的事情已经想不起来了呀
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了,那是眼眶已经被泪水弥漫,阿香看什么都好像隔着一层水雾。她已经不记得好多东西了,记不得丈夫叫什么,记不得家里的摆设,记不得‘门’前到底有没有小溪身和心被屈辱和绝望填满,脑子里面是回忆起来就想尖叫的一个月经历。
“夫、夫人”
一道声音将阿香从极度恍惚中唤醒,她尽力扭头看去,看到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娘,小娘身上同样压着一头野兽。
这声音这脸蛋好熟悉,是谁呢?也想不起来了
“夫人,我们什么时候死去?”
“对啊,什么时候死去?”
小娘的姿势有点怪,双‘腿’被高高地抬起,导致腰呈现半折。她脸上带着极度的痛苦,不知道呢喃着什么,声音越来越低。
“好希望,死了之后可以安葬,不是、不是被吃掉”
“是呀,死了可以安葬,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