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弘一见袁灿并没有来抢。挺委屈地蹲在一边,顿时觉得无趣,把秋千推出去,对袁灿道:“罢了,我这么大个人了,跟你一个小孩抢什么,大的应该让小的,你玩吧。”
袁灿欢喜地上了秋千,一个人荡了一会儿,便也过了瘾,然后不等陆弘一带路,就一个人先走了。
袁灿一会儿看看假山一会儿看看亭子,过了一座湖心桥,然后到了住宅,袁灿轻车熟路地推开以前陆夫人所居住的房间,看了看,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转过头对陆弘一道:“我曾经好像来过这里呀。”
陆弘一听了十分激动,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过激动,便问:“你当真来过?”
“大概是在梦里吧。”袁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笑了,他怎么可能到这里来过呢,也许曾经日子过的太苦了,所以常常梦到美好的环境吧。
陆弘一点了点头,貌似不信地指着里面道:“那你进去看看到底来过没来过,我还不信你做梦来过,骗人的吧。”
袁灿抬着脚始终不敢跨进去,他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这种感觉让他有种心慌的意思,终于,他还是不想进去了。
不过来不及了,陆弘一见袁灿犹豫着不想前进,陆弘一轻轻推了一把,袁灿一个重心不稳,往前踉跄了几步,进了屋子,不过一进屋子,倒是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逸,那种感觉是那么的从容踏实,就像是避风港一样。
袁灿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并不是他想哭,而是泪腺不受控制地分泌眼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灿隐隐约约猜出一些事情来。
“你记不记得这里啊?”陆弘一不在开玩笑,很认真的地。
袁灿茫然弟转头看了陆弘一一眼,又看了看四周,一匹小木马放在床旁,上面挂了两个小铃铛,这两个小铃铛特别的精致,是用上好的银子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