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骆钧叹了口气,怎么好好的他们两个还怄上了,“有些话我没法对娘说,我一说她就觉得我在嫌弃她,可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啊。”
骆老头当然说的是气话,为了骆钧,他不可能不理,“哎,你说吧,就是不知道她听不听。”
“虽说娘管的这些都是小事,府里都无所谓,我相信恪昭和洪涛也一样,都不会在意那些的,可是外边不同啊,如今我竟然听到同僚们说我们的家事,反正说的不好听,我的意思,以后众多的事情还是让管家管。”骆钧实在不好说,要是说他在外边受人排揎了,他们难免又要着急担心,可是不说吧,又不能理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骆老头不说以前多么大富大贵,但是也曾经当过几年官少爷,这其中的一些门道还是懂的,叹了口气,“我懂,我这就去给她说,当时劝她她还不听。”
“爹,您说的时候悠着点儿。”骆钧这才放心,只求把话往软了说,别把她的心给伤了。
骆钧目送着骆老头出去,这才对他们歉意的笑了笑,“这些日子让你们受委屈了,你们看在我的面上,多担待啊。”
“我们也没往心里去,只不过我们这么长此住下去到底不妥,我寻思着出去找个事做。”洪涛是最不能受人家的闲气了,如今被人家明目张胆的嫌弃,心里肯定是不爽,并不是说人家应该怎么优待他,只是......
骆钧没想到骆婶儿才来了个把月洪涛就要走,哪里肯依,挽留道:“你若是要走便是觉得我没有照顾好你了,咱们都是什么关系,你还计较那些,我你那个年纪大了,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你们的就是了,以后再莫提要走的话。”
“你也一样。”骆钧说完洪涛,转过头对李恪昭说了一句。
李恪昭哦啊看了看洪涛,不再说话,其实他和洪涛是一样的想法,还是出去好,这样两不相干的,时时来往,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如今骆钧想说了那话,到让他不好再开口,再说要走倒显得矫情。
“哎,骆钧,我跟你说实话吧,这府里要不是还有个你,我还真不愿意带下去了,虽说这里有吃有住的,可是老子心里太憋屈了呀。”洪涛心里憋不住话,反正今天都说到这里了,还不如敞开说出来,心里也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