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婶儿在屋里忙天忙地的准备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喜滋滋地等袁晗们回来,谁知道等来等去却等来了郁家的人。
“你这是......”何婶儿见郁夫人大包小包的怀里抱着孩子就这么一头扎了进来。
袁晗生怕何婶儿生气。便道:“干娘,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们在路上碰到她,她硬是要求我说要我收留她,我念着往日的情分,答应今天让她留宿。明天走人。”
“哼,你们郁家也有今天,我们这里可容不下你。既然袁晗答应了,你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明天就走。”何婶儿淡淡地看了郁夫人一眼,喜悦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冲淡了。
郁夫人知道现在只有求何婶儿了,便低声下气道:“婶儿,我知道郁家之前做了许多对不起您的事,可是您行行好,就让我留下吧,我们孤儿寡母的实在没处去啊。”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你们郁家的报应,与旁人无关。”何婶儿见郁夫人哭的可怜,身边还跟着个孩子,也真是遭罪,可是她的儿子呢?又有谁同情过他。
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婶儿,我知道我说再多都无用,可是那些事也不是我们母子做的啊,何况我还提供了证据,要不然郁家不会这么容易倒下的。”
何婶儿听郁夫人这么一说还挺有道理的,便看了眼袁晗,见袁晗也是一副事实如此的意思,“可是,你当夫人当惯了,我们铺子里养不起闲人啊。”
“我会学着干活的,我的要求不高,只求我们母子温饱,有瓦片遮头,婶儿,我真的会学的。”郁夫人不怕苦,只要能活下去,把孩子拉扯大,她什么都不怕。
何婶儿心里虽然恨郁家,可是心里也清楚这事跟郁夫人无关,便问袁晗:“袁晗啊,你觉得呢?”
“这事儿得由您做主,你要是同意了,她们母子留下,你要是不同意了,哪怕是她们母子露宿街头,也不管我的事儿。”袁晗嘴角压抑着笑,就知道干娘是个口硬心软的,这么可怜的孤儿寡母往这儿一站,她肯定不忍心。
何婶儿见袁晗不发表意见,便转身问老何头,“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