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啊。”洪涛见要包袱没戏,便和衣躺下了。
不一会儿三个人就睡的鼾声如雷了。
客栈的大堂里却有两个姑娘再和掌柜的争吵着。
一个黑一点儿的姑娘扬起手里的马鞭抽在柜台上,喝道:“速速把那三匹马给我们牵过来。”
“客官啊,那三匹马是住店的客官的,又不是我们的,你说我怎么能随便给你牵出来呢。”掌柜的哭笑不得,哪有这么不讲理的姑娘啊。
另一个皮肤稍微白一点儿的姑娘道:“掌柜的,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那三匹马的确是我们的,你去给我们牵出来,我们留个条子,他们要马便来找我们来。”
“哎哟喂,你们就别为难我了,姑娘啊,你们要住店就住,不住就出去吧。”掌柜的跟她们磨了半天的嘴皮子,也不见她们有投宿的意思,便没心思搭理了。
白一点儿的姑娘见说了半天掌柜的不肯,又见天色已晚,便道:“那就给我们打扫一间客房吧。”先住下再说。
“我们不要马了?牵了马赶快走啊!”黑姑娘纳闷了,找马来了,怎么又要住店啊。
白姑娘道:“人家不肯给我们牵出来,你能怎么办?我们先住下,抓到了偷马贼要回马再说。”
“你不怕我们回去挨打吗?”黑姑娘想到这样的决定有可能让她们回家皮开肉绽便心有余悸。
白姑娘一听心里也抽了一下,用胳膊碰了碰黑姑娘,“你别提了行吗?哎,说起来我也害怕,要是找不回丢了的马,我们回去还不是找死。”
“也不知道爹是怎么想的?凭什么对弟弟就那么好,对我们就那么坏呢!我们是他们亲生的,每次都把我们往死里打。”黑姑娘一说起家里的那个一家之主就害怕,这回丢了那么多马,找不到马就自己了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