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的今天也不咋样,你先走吧,我再等会儿。”卖香烛的让他先走。
卖糖葫芦的见到他们,赶忙叫了一声,“嘿。”
一抬头,见身后跟着新开张的袁老板。
卖酒柿子的使着眼色,问为什么袁晗到这儿来了。
卖糖葫芦避开卖酒柿子的眼神,“袁老板有话跟你们说。”
有了这个开场白,袁晗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听,便道:“你们也别躲我,来龙去脉我也都清楚了,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既然如此,你来找我们是什么意思?”卖香烛的问。
袁晗笑了笑,“问,你们的生意怎么样啊?今天卖了多少。”不用问也知道,背出来的东西几乎原封不动的背回去,能好到哪儿去。
“家里都指望着这糊口吧,你们挣的着够家里的花销吗?”袁晗又问。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还用问,一天就为了这么几个钱而奔波,有,总比没有的强吧。
“你就说你来是干什么来了?”卖酒柿子的看了看袁晗,不会是这么简单地关心关心他们的生计问题吧。
既然说到这里了,袁晗也就直接了当了,“我来这里,只是求你们一件事儿,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难处,我只是想,你们在他们面前,说我铺子两句也成,背过他们了,能不能别抹黑啊。”
“说实话,我们还真是没有抹黑你,只不过也不敢跟你走的近了。”谁都不容易,小老百姓一个,不能只管自己不顾他人死活啊。
袁晗有些不解了,问:“那为什么有人说我铺子的东西难吃?”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几家铺子的老板要么是亲兄弟,要么是亲戚,总归是一家,他们在大酒家跟前不算个什么?但是在这些中小摊里,算得上是老大,加上他们还有一个收保护费的兄弟,我们哪敢不听他们的啊。”这几个人也诉起苦来,说实话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想换个行当卖点吃喝,也要人家点头啊,也袁晗胆子大,大张旗鼓地开铺子,都以为她背后有什么背景,所以没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