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都有人预定了,说是要绣的可以的话,准备花二十万买下来呢,小姐妹儿听了打鸡血似的,连熬了十几个晚上,不过,热情一过也就淡了。
袁晗曾经开玩笑说:“你这图,等我过六十大寿时不知道能不能绣好咯。”
一语成谶,袁晗是无缘再见那幅图的了。
“怎么样,还满意吧。”骆钧见袁晗像个两手背着时不时的视察,便问。
袁晗点点头竖着大拇指说:“太好了。”这绣工要是放到现代,卖绣品都发财了。
天已经麻了,路上行人断断续续,除了一两个挑夫路过,再无旁人,袁晗看着灶台上摆着的几个剩下的土豆,人手一个发了下去。
李恪昭眼馋嘴馋,“这?你怎么不留下,明天了再卖啊,这样似乎有点可惜啊!”
袁晗白了李恪昭一眼道:“过了夜的东西怎么能卖给客人呢,我要保证他们吃到的都是新鲜的,吃吧。”过了夜的东西味道都变了,要卖给谁去,就算卖出去了,这不是等于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吗?
“哦。”李恪昭被袁晗呲哒了一顿,乖乖地蹲到一边吃土豆去了。
袁晗则心事重重地想着明天的生意该怎么做,看来就算是天生的生意人也不能太自信了。
“干爹,还是你说的对啊,不要抱着太过良好的心态。袁晗朝着老何头吼了一嗓子,早知道就听老何头的话,心里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老何头点了点头,“会好起来的,啊。”
袁晗嗯了一声,走到老何头跟前把老何头拉出去道:“干爹,您帮忙把那只鸡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