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牌匾铺,袁晗飞快地走着,也不管身后跟着的骆钧和李恪昭。
两个人好不容追上了,李恪昭问:“袁晗,你怎么骗那老板啊,字样咱们不是带上了吗?”
“是啊,我是骗了他,怎么了?”袁晗没好气地看了李恪昭一眼,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的家伙。
李恪昭状似不解,问:“咱们不是要做匾吗?为什么还要走。”
袁晗哼了一声,“你没听见啊,二百多钱呢,光是一块破木头,还不算字。”
“要不?你把你的那些字少写一些算了。”骆钧也想不通为什么要走,就三个字就够了,为什么要那么复杂呢。
袁晗站定了坚决地表示:“我的那些字一个都不能少,不能少,我就不信这镇上只有他一家铺子。”
“还真让你说着了,就那一家。”骆钧站着不走了,还以为他她要干什么呢?脚走断了也找不出第二家,除非谁想不通,马上开一间。
袁晗气恼地一跺脚,“真是要命,小地方就是麻烦,要什么没什么!”
骆钧看着袁晗,”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回去商量一下价钱,也许人家有的商量啊。”
袁晗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走吧。”
于是三个人重新回到牌匾普里,还没等袁晗开口,掌柜的就说话了,“几位客官这么快就回来了,还真是利索。”这话是说的客气,可是其中夹杂的那种挖苦之味可就不那么好了,摆明了来的是囊中羞涩的主,没有钱还想做东西,随便找块破木板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