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听了,自然是不再说话的,安静的坐在一边了。
李婶儿心里是不舒服,可是碍着外边的人多,也就先忍下了,免得被人谣传说她是个恶婆婆,专门欺负儿媳妇儿。
不说袁晗可以,可是不得不说老何头的话,还真以为他是神算子了,说什么是什么?
“哎,我说那亲家公是不是醉糊涂了,胡乱的说了一通啊,竟然说我儿子不中用,我真是,要不是看在大家是亲家的份上,看我怎么收拾他。”李婶儿对这两句话是不会轻易释怀的。
自己的儿子和骆钧从小一同入学读书,同一个启蒙先生,书一样字也一样,拼什么就断定自己的儿子没出息呢。
大家这才明白李婶儿的无名火从何而来,心里除了同情袁晗这个炮灰之外,也都好言相劝道:“你和个喝醉了的人计较什么?他说的嗯呢该当真吗?”
“不是说计较,实在是可气啊,家里出了这么多晦气的事儿,嘴巴里也不说点吉利的。”李婶儿忍不住抱怨着,是亲家还是冤家啊?
老李头也多少喝了些酒,虽说对老何头的话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不过没有那么厉害,老伴最近瘦的气,操的心也不少了,他也不想她再为这种小事计较,便道:“老婆子,你没名堂啊,他老何头说的话是个屁,我儿子的前途还由得他说三道四了?真要有那么神,那他怎么不知道他闺女有那么个劫数呢?”
这话的确是开解了李婶儿,可是在座的人却又惊住了,好端端的,怎么扯到那上头去了,人死为大,再说了还是他们的儿媳妇儿呢。
李婶儿笑了笑,“就是啊,我怎么这么糊涂呢!”
疙瘩解开了,李婶儿又春风得意了,拉着老李头又到外边去劝了一轮酒。
李恪昭看着在人群中周旋的爹娘,有些尴尬的对袁晗说:“袁晗,你包容些啊,他们说话实在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