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头纳闷了,这两个小子是什么意思啊,说了这么一大通,是为了让人同情那个袁晗呢还是憎恶那个袁晗啊。
“小子,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还是说,你们是袁晗的说客,想着法子让我打退堂鼓呢?”老何头想来想去就只有这种可能了。
李恪昭和骆钧赶忙摇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不是不是,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求之不得呢。”
老何头眼睛眯了眯,打量着他们两个,“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李恪昭硬着头皮道:“叔,你也知道袁晗有多让人讨厌了,有这么个人在家里,家宅也不得安宁啊,咱们家老早就不想留她了,可是又碍于她是我大哥的媳妇儿,所以才一直忍着,现在好了,能和您结成亲家,也就不怕大哥在地下孤单了,所以......”
老何头这才明白他们两个的意思,不禁的摇着头,痛心疾首的指责道:“我说呢,跟我这个老头子兜圈子,原来是这么一茬,我说两个小子,你们的心眼够坏啊,怎么能出这样的瞎主意。”
骆钧和李恪昭完全懵了,没想到老何头不但不觉这是个好主意,反而臭骂了他们一顿。
“我说你们两个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说的是人话吗?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这袁晗吧虽说是难缠了些,可也不至于让你们这么做吧,我今天还真长了见识了,这就是读书人啊。”老何头对骆钧和李恪昭满是失望,都说读书是长学问明事理的,怎么今天见了,也不尽然啊。
李恪昭和骆钧百口莫辩,只得胡乱的解释着,“大叔,不是,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都别说了,随我去拿婚书啊,别让我这个乡下老汉小看你们。”老何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两手背着先行一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