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袁晗的爹娘骗她。”骆钧在一边好心的提醒了。
老何头哦了一声,好奇的问:“你说,她爹娘为什么要骗他呢,怎么忍心啊,手心手背不都是肉吗?”
骆钧摇了摇头,“你有所不知啊,袁晗不是袁家亲生的孩子,捡的,又不是亲生的,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么说来,这袁晗的身世倒是又几分可怜啊。”老何头心里倒是对袁晗泛起了一丝心疼,可怜的女娃啊。
骆钧接着说,“你说,这当爹娘的把自己的闺女嫁了也就嫁了,更可恨的是,他们竟然在袁晗成亲当天打包袱举家跑了,连唯一的一所房子都卖了,可怜的袁晗,连娘家都没有了。”
“这袁家的真不是个东西啊,怎么做这样缺德的事儿呢,这孩子的多可怜啊,万一在婆家有个不痛快的,连个诉苦的地儿都没有,这背后要是没有娘家,在婆家也抬不起头啊。”老何头听的义愤填膺,真是在心里恨透了袁家的人,就算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么对待啊。
李恪昭往后退了退,生怕老何头伤及无辜,看样子还是个性情中人啊,“大叔,你别激动啊。”
“听到这样的事儿,我能不激动么?以前只隐约听别人说袁晗这丫头怎么怎么的,原来有这么一层啊。”老何头这才恍然大悟,这么说,还真怪不得人家了。
“这嫁都嫁了,也改变不了了,袁晗闹了一通,最后也才安静下来,想着虽然守寡,可好歹也算是有个家了,总比无依无靠好,虽说丈夫摸不着看不见的,可是到底也是她一个人的。”李恪昭接着往下说,继续吸引老何头的注意力。
老何头点点头,泪眼朦胧的,“这孩子不容易啊,难怪那么好强泼辣。”
这会儿才是问题的所在,激化矛盾就在此一举了,骆钧不等李恪昭开口,接着说:“本来好好的,这下您要把女儿嫁给恪守哥,这不是和她抢丈夫么?她心里不平衡啊,她什么都没有,唯一的一个不在世的丈夫还要和别人分一半,你说,她不发疯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