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回去后,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她知道只要她一出门,一准儿富贵就在后边跟着。
跟富贵苟合的次数多了,心里的那种罪恶与不安也就没有了,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虽说富贵跟自己不是鸳鸯,可是,她把富贵当成李恪昭,每次温存,就像是李恪昭在爱抚她一样。
走到没人的地方,富贵就出现了,“小乖乖,想我了吧。”
“正经一点。”丫头推开富贵伸出的手,瞪了富贵一眼。
“怎么了?”富贵不解,不是她想了吗?不然好端端的要往这没人的地方走。
丫头拉了拉衣襟,“没怎么,只是现在不可以,你知道李家正在干啥吧?”
“知道啊,打墙啊,袁晗把人家的墙给推了。”富贵不明白,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关袁晗什么事。
“这就对了,今晚他们还要做很久,你到我屋里去。”丫头*的看了富贵一眼。
富贵听了,反倒打起了退堂鼓,“屋里?我可不敢!”丫头这是找死的节奏。
“你怕什么,今天天擦黑,你就来,他们都在打墙呢!”丫头就是要在李家偷人,还要在李恪昭的屋里,她要在李恪昭的炕上跟富贵缠绵,“你怎么这么窝囊,哼,既这么着,以后别来找我了!”
富贵怎么甘心被丫头小看呢,况且他在丫头身上下了那么多本钱,不用够了怎么划算啊,“谁窝囊了,我不怕,你等着,今天晚上我就去你屋里。”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可别不来啊。”丫头说着用手在富贵的下身抓了一把。
“就是死,我也去。”富贵被丫头这么一挑逗,早已神魂颠倒,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傍晚,丫头给袁晗他们送了饭,就回去等富贵了。
富贵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可是一想到女人的身子,也就什么都不怕了,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