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干啥呢?站的那么老远。”李恪昭的声音咋呼地响起。把二人从回忆中拉了出来,不约而同的害起臊来。
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李恪昭当然不明白了,他们也不会给他明白的机会。
李恪昭非常不解。猴子样的抓了抓脑袋,“嘿,我说。你们至于吗?以前靠的挺近的,现在怎么离得远远的。闲话给听怕了?”
“李恪昭,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袁晗在李恪昭的调和下,又活络起来,敢拿袁晗开涮,有你受的。
果然,袁晗这话一说,李恪昭就安分了,还有些焉嗒嗒的,“骂人不揭短啊。”人家才忘了,这讨厌的袁晗又给了他一刀子。
“好了,别闹了,我肚子有些饿了,袁晗,帮我弄点吃的吧。”骆钧在中间劝着,说起让袁晗给弄吃的,心里还有些美滋滋的。
“还有我也饿。”李恪昭现在是无孔不入啊,早上受了刺激了。
袁晗瘪着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说,你还跟我说饿,早上我不是给你送饭了吗?好的全都给你了,你还饿。”
李恪昭不耐烦的哼哼了两声,像个无赖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净顾着跟你说话了,没吃,我宁愿和你说话也不吃那玩意,看着心里就烦。”
袁晗没再说话,去了骆钧家的厨房,生活,烧水了,做也只能简单的做些面条之类的,反正有的吃吧。
隔壁院子的丫头,刚好回来,听到李恪昭的那些话,心里跟刀扎似的,连看见自己做的饭都烦,那他的有多讨厌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