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吃着寡淡的清粥,嚼着馒头,想了想实在无事可干,“实在不知道做什么?一天闲得慌啊。”
李婶儿是个想得比较多的人,猜测袁晗大概是说独守空房寂寞,就笑着说:“说的也是,难为你了,要不我让你爹得空去镇上买些绣线布匹,你绣花儿吧。”这样一来即可以打发时间也可以补贴一些家用。
“不好,还不是整天坐着,连个陪我说话玩乐的人都没有。”袁晗可不干,绣花,算了吧,拿起针手就发抖,“就算如此,我也不能一辈子都绣花儿吧。”
“说的也是啊,“李婶儿就怕袁晗不安寂寞,万一又有什么歪主意,“这样吧,等恪昭明年考了试,就要张罗他的亲事了,等他成了亲,生的第一个孩子就过继给你和恪守,怎么样?这样一来你也就有了个盼头。”
袁晗实在是服了她了,这些法子也想得出,看来真的没有打算放人的意思,“过继一个儿子?”
“是啊。”李婶儿一点儿也不惊讶。
袁晗无不讽刺的说:“你的意思,弄一个别人的孩子给我,让我帮忙养大,然后人家认回亲爹亲妈,我就孤独终老?”
“怎么会?过继个恪昭的孩子,都是一家人。”李婶儿完全没有觉得不妥的,反而觉得想法实在是好。
“娘。”李恪昭觉得李婶儿太心急了,袁晗的心都还没有定下来呢,就急着说这些。
“老头子,你说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李婶儿为了寻求盟友,赶忙招呼老李头。
老李头当然也觉得可以,“不错,不过恪昭到时候可要加把劲儿了。”
“你们快别自说自话了,我这辈子倒霉就算了,你们再别坑我了,还要我挣死巴活的替别人养孩子,我有病啊,我连我自己都养不过呢。”袁晗越听越离谱,自己又不是无法生育了,又不是有可怜的孤儿需要收养,就因为他们的私心,自己就要葬送一辈子。
李婶儿一下子就火了,他们处处为她着想,她却不领情,“你嫁进我们李家,难道不该替李家延续香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