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再不待见,冲着肚子里那块肉也不能太刻薄了她啊。
“二姐,怎么办啊?”杏香一下子急开了,以后就是没娘疼的孩子咯,就像那野草一样。
大概梅香也觉得是事实,也害怕袁婶儿的宠爱的被分担,一咬牙槽,“怕什么?那块肉又不能在她肚子里待一辈子,最多十个月顶天了。”
袁晗被梅香的话吓着了,这丫头说话也太狠了吧,好歹是大哥的骨肉,不乞求孩子平安,到计较起宠爱来了,“二姐,先别说这些,让人听见不好。”
“哈哈哈,我逗你们玩的。”梅香被袁晗这么一提点才知道失言了,要是让大哥知道了可不好交代,索性就装一回傻。
“二姐,高手啊。”袁晗只说了这么一句,她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啊,恐怕只有杏香相信。
果然,梅香面红耳赤,低着头再没有抬起来过。
几轮酒席吃完,太阳也偏西了,春儿的娘家人有些留下了,有些惦记家里,拿了火把和火石回了。
正当袁晗跨出门伸张一下身体,呼吸一些新鲜空气的时候,泉水失魂落魄,焦躁不安的跑到袁晗身边了。
他憋了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袁晗看着都替他着急,“大哥,怎么了,大喜的日子哭丧着脸,高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