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脸上的包开始消了呀,这可怎么办,等忙完这一阵恐怕我都认不出你了。”袁晗说了句大实话,他们头次见骆钧就是满脸的包,等这包一散,还真难说。
本来袁晗是想说几句轻松的话,谁知道骆钧听了心里反而有些不舒服了,是啊,等自己好了,可不是就站在对面也不相识了。
她是不认得自己了,可是自己还是认得她,“也罢,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骆钧没听出他话中的落寞,李恪昭和袁晗也没听出来,只是口中的苦涩却极为明显,这到底是为何?
骆钧想了半天才明白,大概是良师益友难求,袁晗成亲之后就为人妇,更不好随便于男子交谈了。
“书给我,我好回去抄。”袁晗不明白气氛为什么沉闷起来,又寻找了新的话题。
骆钧把书递过去,把脸微微转向一边,有些不快。
“谁惹你了。”这猪头,脾气见长啊,谁有没招他惹他。
“他啊,八成是不喜欢你挖苦他。”李恪昭是个自作聪明的小孩,总爱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