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晗无比赞同袁婶儿的话,一脸痛心的神情,“我也跟爹说了,可爹说他挨了打,吃那些养不好身子,还不如不吃呢。”
看看,这袁晗,她就是专业补刀的传人,专注补刀二十年了。
“养他,我养头猪还差不多,他吃了半辈子的粮食了,也没见他长几两肉。”袁婶儿本来还打算中午给老东西煮两个鸡蛋的,被袁晗这么一挑唆,那个还在萌芽中的打算就被袁婶儿果断掐死了。
“梅香,杏香洗碗去,袁晗......”袁婶儿两手抱胸,气冲冲的分派起活儿来。
袁婶儿才叫了袁晗的名字,袁晗就打断了袁婶儿的话,“娘,我就再去劝劝爹吧,让他知道娘的好,娘,别忘了叫大哥把我的房间给我整好啊。”
“爱咋地咋地。”袁婶儿心烦意乱,一边要找银子,一边还要操心那老不死的,现在好了,人财两空了。
袁晗在厨房里掏出那两个提前埋的马铃薯,拍了拍火灰,“烫死我了。”袁晗赶忙两个手指头抓着耳朵。
至于为什么抓着耳朵,据说要是什么东西太烫,烫着手了,那就赶紧抓耳朵,可以缓解手的疼痛哦,不信可以试试。
缓了缓,袁晗手里捧着两个马铃薯往老袁头的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