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奴才不知晓,不过明日奴才倒是可以为你打听一二。奴才知晓夫人是童养媳,是被人卖到了花家,这花家那婆子不一定知晓夫人的生日,这若是真的要查下去的话,那怕是有些困难。”陈管家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话还不能说的太死,这到时候要是问不出来,那他岂不是就倒霉了。
“童养媳,被卖的,那她父母是什么人?你们可曾打探过?”明景澄才发现,他似乎从来没有去探究花锦绣的的身世。
她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他竟是从来没有过问过。
“这个,这个小的还没有来得及去查,老爷,你这是要查吗?那小的明日就派人去查便是。”陈管家当即就表态了。
他在明景澄的手下过活已经很多年了,知晓他的脾气,那就是办事情不能拖,要快。
“那便好,那明日查好了,你便来告诉杂家。”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
陈管家早早的就起身了,去寻了吴三婆去了一下。那吴三婆自从上次被花锦绣送回来之后,内心是相当的自责,她一想到花锦绣竟是给一个阉人做了媳妇,那肠子都悔青了。
但是一想到明景澄这个人,吴三婆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她万万不敢开罪明景澄了。
“阿绣啊,老妇人也不知晓她的生辰,当初她是被邻村的孙柱子给卖给我的,当时老妇人也没问,这个……”
果然吴三婆也不知道。其实想想也就知晓,吴三婆就随手买一个童养媳,那里去关注人家的生辰什么的了。
“没有问,当初不是说过合过八字吗?怎么没有?”
“那都是扯谎的,谁知道,怕是孙柱子自己都不知晓,这女娃的生日谁记得,尤其家中孩子多的,都不记得了。”
吴三婆忍不住的来了一句,她自己的生日她也不知晓。
“那好吧,我们走。”
陈管家见自己也问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就领着一行人去往孙柱子的家中,再去问花锦绣的森生辰的问题了。
当陈管家找到孙柱子的家中的时候,问及花锦绣的身世的时候,那孙柱子立马吓得将全部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大人在上,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不该将那女婴给卖了,但是小的也无法,实在是养不起了,那女婴不是小的亲生的,是小的捡的。”
原来花锦绣也不是孙柱子亲生的,是他出去做木匠活,捡回来的一个婴孩。
说的是哪天冬天特别的冷,孙柱子在别人家里做短工,年三十那天往家过年,在路上听到了一个婴孩的哭闹声,他就走了过去了,就看到了一个孩子被放在小路边,一个劲的在那里哭闹。
“当时我就把她给抱回来了,我媳妇刚刚生了娃,没有活成死了,她正伤心来着,我就抱回去了,她还有奶,就给那娃娃吃。”
孙柱子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陈管家那么一说了,末了立马来了一句:“我是实在没法了,家里实在是太穷,养不起了。若是但凡有点办法,我也不会将她给卖了。小的也有私心,舍不得卖自己的孩子,就将她给卖了,还请大人们……”
孙柱子一看陈管家穿着不菲,以为是招惹了什么人,立马就跪在地上,给他们磕头。
这下子好了,没人知晓这花锦绣到底是什么时候生的,他当即就回去,将这个事情告知了明景澄,明景澄听了之后,直接一愣,他没有想到原来这事情竟是如此之复杂。
“竟是这样?她是被捡回来?不知父母是谁?”
明景澄没想到花锦绣的身世竟是如此的复杂。
“是的,孙柱子说的真真的,小的瞧得不像是在说谎,那线索在他那里也就断了,夫人的身世也就查不下去了。”
陈管家擦了擦汗,十分无奈的来了这么一句。这项明景澄听了之后,就为之一愣,“哦,那没有丝毫可以证明身份的吗?”
他还是希望可以找到花锦绣的父母,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