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宁想了想,“如你所说,此人确实可疑,你可以和他联系,但是昨夜之事,绝对不能再发生。”就算贞洁不要紧,可治儿也不能捡一个破得不能再破的破鞋罢。
武瞾行礼,“大师,我有分寸,您真以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如今把柄已经在你手上,相信你也不会再杀我,那么我还有什么必要继续侮辱自己的身体呢?”
善宁笑了,“你知晓就好。”
武瞾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大师若是无事,我想回去歇着了,今日的功课大概是没精神去做了。”
昨夜随只是花开一次。
但着实耗费体力,而且破瓜之痛会延续大半日。
善宁长叹了一口气,挥袖,“去罢。”
看着武瞾退出房门的背影,善宁忧心忡忡,二哥啊,你究竟给治儿留了个什么样的女子,你又为何不早与我知,却使得此女不再冰清玉洁。
如此也好,她的把柄在自己手上,才不敢在后宫肆意妄为。
走出房门的武瞾,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很是讽刺。
平阳昭公主,不过如是
不知道为什么,昨夜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忽然清晰了起来,想起了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冲撞毫无怜香惜玉的动作,武瞾忽然觉得身体某个地方有些湿热。
有些痒。
是个好男人呢
若能一直被我所用,才是真正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