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的神情有些奇怪,既有无法言喻的痛楚,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旋即目光有些坚毅,“但我还是个男人。”
疯女人的目光由不解转为赞赏。
武大郎继续道:“我会听从恩公的安排,但是,我也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疯女人笑了,“好,是个男人,我帮你”
武大郎愣了下,旋即摇头,“您也是我恩人,我不想连累到您。”
疯女人笑了,“三个饼,那家伙吃得不亏,赚了。”
武大郎茫然,却看向清河方向,双手握拳,身上散发出从没有过的坚毅和刚强,“小时候娘亲就教导我们兄弟,万事能忍就忍。”
疯女人点头,市井人物当然如此。
武大郎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可是我爹说,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我二弟深以为然。”
疯女人哈哈大笑。
月光下,白衣飘飘而去,声音随风传来,“先静观其变。”
武大郎看着谪仙一般的恩人远去,眸子里却无风雨也无情,许是哀莫大于心不死之后的豁然开朗,苦涩的笑了笑。
重复了一句,“是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