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心里一振，来了，互相利用互相伤害的时候到了。
依然不谦不卑，“夫人没有记错，就算是死在夫人牡丹裙下，小臣也心甘情愿。”
一语双关。
风月嗔视了李扶摇一眼，那眼神儿却生出一股天然的妩媚。
这寺人怎的胆大包天到这地步，那夜他说那些话，情境使然，今日里还敢公然调戏自己？
不怕死么，连三夫人之首的皇贵夫人也敢调戏。
只是心里却多少有些荡漾，多少年了，没有年轻男子胆敢如此对待自己。
“你出身楚国官宦世家，按说前途无量，为何要自毁前程？”对于这一点，风月很有点不解，难道这个李扶摇就不知晓，他和姜嫔妃媾和，一旦被发现，不仅他自己要落个车裂的下场，就是家族也可能遭受灭族之灾？
严重一点，楚国也要被灭。
李扶摇心思电转，自己不能表现得太高大上，否则会让风月觉得自己难以掌控，于是笑问道：“夫人，姜嫔妃虽然远远不及您一半的风华，但终究也是个人间难得几回见的美人儿。”
风月闻言笑了笑，算你有眼光，心里着实有些得意。
姜嫔妃那浪荡女人也比得上我？
要不然她怎么只是九嫔之一，而自己却是三夫人之首呢……
点头道：“她勾引的你？”
李扶摇有些尴尬，不好直说。
记忆里，好像是自己替换的这个寺人主动勾引的姜嫔妃。
风月恍然，乜了李扶摇一眼，心里也略略放心了些，李扶摇若是好色，自己还能有把握掌控。
“方才看见褒嫔妃了？”
李扶摇点头，“看见了，确实很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