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也暗暗抹了一把冷汗，把这条命捡回来了。
轻声道：“小臣愿在夫人裙下孝犬马之劳，鞠躬尽瘁在所不惜，总有一日，夫人也能登上后位荣耀万世”
反正和自己的任务不冲突。
风夫人看了一眼姜嫔妃，忽然叹了口气，“小嘴儿挺会说话，看在丽嫔的份上，饶你一命罢。”
俨然是要让李扶摇当面首的节奏。
姜嫔妃心里只好苦笑，谁叫自己的把柄落在了她手上。
李扶摇心里倏然开朗，风月这么简单就放过了自己和丽嫔，显然别有目的，可供自己操作的余地活络了。
别有深意的笑，“小臣的嘴可不只是会说话。”
面首？
那就走一波。
姜嫔妃又吓了一大跳，暗道，你这是要作死啊，真是不知道收敛，竟然还敢和她说这样的话，就不怕她一个恼怒杀了你么。
风夫人却好似没听出李扶摇话里的深意，轻声对姜嫔妃道：“如今昭嫔得势，你我姐妹都是同病人，也不为难你了，今夜之事暂且如此。”
暂且如此，并没有说当作没有发生，显然另有深意。
昭嫔就是褒姒的封号。
说完起身，却并没有急着走。
这是在等姜嫔妃表态。
姜嫔妃焉能不懂，立即低头道：“妹妹今后愿听皇贵夫人调遣，绝无二心。”
风夫人点头，轻笑。
回首看了一眼姜嫔妃，眼光有意无意的在李扶摇身上落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