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
路飞笑道,“都说姐妹情深,可是这个秀秀和秦玉凤是争吵不断啊。”
魔钺笑道,“女人们之所以争吵,多半是为了男人,而秀秀和秦玉凤之间的争执,显然是为了秀秀的男朋友。”
路飞皱眉,“可是这个秀秀的男朋友居然让秀秀穿成那种样子上街,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魔钺笑道,“这又怎么了?情侣间的爱好总是有点另类,这种事,就看个人的喜好和口味了。”
路飞苦笑,“可是,像这种让自己的女朋友穿着暴露地上街乱逛,也太夸张了吧?而且当时那种年代,肯定是不会社会认可的。”
魔钺笑道,“这种情况,不管是在什么社会,都会引起众人围观,毕竟有料看,谁也不会拒绝。街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闲人。不信的话,你哪次上街,街上会没有人的,尤其是现在这个社会,闹市区,即使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刻,街上依旧有人在闲逛。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必定会引发围观现象。对了,刚才还说到情侣之间的口味,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网上有一则新闻,说一个年轻人,那小伙子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他把自己的女朋友用拴狗的链子拴起来,而他的女朋友则像一条小狗一样,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着走,一边走,一边扭屁股,还不停地汪汪叫唤。就好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那样。”
路飞惊道,“啊?这——居然把女朋友当成狗一样牵到大街上遛吗?”
魔钺笑道,“是呀,难道你没看见那则新闻吗?当时很轰动,在当地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据说那两个年轻人没走出多远,就被围观了,还有人报警。当时,那年轻人看见好多人围观,异常兴奋,居然从腰上解下皮带,照着那女的头上脸上,一通猛抽。那女的跪地磕头,求年轻人不要打她。可是年轻人哪里肯听她的,只是举起皮带继续打,结果,两个年轻人,一个拼命打,一个哭声震天,吓得围观的人不住地发出尖叫。警察赶到之后,命令那男的把链子解开,男的起初不肯,说女的是他老婆,她是自愿被拴着挨打。警察质问那女的,那女的不回答,只是一味地哭。警察让那女的站起来,可是那女的死活不肯站起来,依旧像条狗那样,四肢着地地伏在地上哭泣。警察搞不清他俩究竟是咋回事,只好把那男的教训一番,把他俩带回警局去了。据说警察把他俩带上警车的时候,那男的倒是迈开大步,朝着警车走去,可是那女的却是跟之前一样,还是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向警车,一边爬一边汪汪叫唤。那爬行的姿势就跟狗一模一样。警察训斥她半天,她依旧汪汪叫个没完。”
路飞笑道,“这又是什么?情侣间的角色扮演吗?女的专门扮狗?话说这女的真是666啊,警察都来了,还在装狗,她不会是一直把自己当成狗,改不回来了吧?”
魔钺笑道,“这个就不是你我所能操心的事了。至于那女的最后怎么着,好像新闻也没有后续报道,我只是知道有这么一档子事。所以说,这件事就足以说明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人家俩人凑在一起,想要怎么好,那是别人自己的事,任何人都干涉不了。就好像刚才故事里的秀秀和她男朋友一样,她朋友也许就是喜欢自己的女伴穿成那个样子出门,这种事,谁能管得着呢?这完全是别人两个人之间的事了。至于有没有影响市容,干扰到其他人正常的生活,那就由警察来评判了。”
村长叹气,“对于你们俩,我真是服气,不就是秀秀男朋友让秀秀衣着暴露地出门吗?你看看你俩,你俩的分析都能写一本书了。”
路飞笑道,“太夸张了吧,还写一本书?我们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村长笑道,“不说了,我还是接着说下去吧。小五叹气,秦姑娘,看来你们两姐妹之间的感情很紧张啊。秦玉凤摇头,不你说得不对。其实,我跟她关系一直很融洽,只是不能提到她的那个男朋友,每次一提到他,她立刻就会发火,因为我一直反对他们的交往,可是我的劝告,她全都当成耳边风,只要那个男人一出现,即使她正在哭泣,她也立刻会变得欣喜雀跃,就好像他是她的一剂良药,只要他一出现,即使她身患重病,也能立刻痊愈如初。她是如此疯狂地爱着他,把他的话当成圣旨,按照他的话去做,按照他的指示去生活,然而到头来,他却不辞而别,不知所踪了。按照秀秀的话来说,他就像是一阵轻烟,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走的时候也是消无声息。而秀秀得到的,除了受伤的心灵之外,还有微微隆起的肚子,非常不幸,她怀孕了。小五怒道,这个畜生,简直不是人,就这么留下一个孕妇,走人了?秦玉凤苦笑,是的,事实很残酷,这桩恋情的结局就是这样,那段时间,他再也不来找她了,而她却彻底蔫了,就好像一朵盛放的花朵受到冰霜的侵袭,迅速地枯萎凋零。我看得出,她整个人正在皱缩,也许因为营养不良的缘故,因为她吃不下东西,起初,她连水都不肯喝,后来是我逼着她喝水吃东西,否则她一定会饿死的。为了让她心情好转,我每天讲笑话给她听。可是,即使是这样,她整个人仍旧在不停地萎缩。我知道,他的离开,彻底地击垮了她,她的精神支柱断了。可是,在她身体萎缩精神萎靡不振的同时,她的肚皮却日益鼓胀,那个不该存在的婴儿正在她的肚子里疯狂生长。她整天哭,精神萎靡不振,不去工作,每天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盯着苍白的天花板,就好像他随时会从天花板跳下来那样。当然,从天花板上跳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切都只是疯狂的臆想而已,她时常做噩梦,症状已经严重到,哪怕只是小憩,她也会不断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惊恐万状地从梦中醒来,用她满是冷汗的手,抓住我,不住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