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样解释,我就明白了。”
“为了验证我的推断,你可以闻一下这张纸上油渍的味道。”
何楚耀说完,把那张纸举到路飞的鼻子底下,路飞皱眉使劲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油腻腻的羊膻味,闻惯了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忽然闻到这股膻味,感觉很不适应,不禁连打几个喷嚏。
何楚耀笑道,“怎么样?我的推断没错吧?”
路飞皱眉,“嗯,我的确闻到一股子膻味。看来,那些油的确是羊油。何法医,你的推理完全正确,这根的铁钎子的前世就是一根穿肉串的钎子,后来,是凶手把它变成了杀人凶器。”
何楚耀忽然收住笑,皱眉道,“可是现在,问题又来了,一根穿羊肉串的铁钎子怎么会变成凶器,插在女死者的脑袋上呢?究竟是什么样的凶手会把铁钎子当成凶器来杀人呢?”
路飞略一沉思,笑道,“我明白了,杀人凶手是卖烤串的大叔,一定是这位女死者跑到大叔的摊档去烤串,吃完了不付钱,大叔着急了,跟她理论,结果这位女死者脾气火爆,不但不给钱,反而跟大叔大打出手,铁了心的,要吃霸王餐。大叔也不是吃素的,于是乎,两人一番交手之后,大叔占了上风,他趁着女死者不注意,抓起铁钎子扎进了女死者的眼睛里。由于大叔是个厨师,常年颠勺炒菜,他的双手非常有力气,一下子就把女死者的脑袋给扎穿了。我想事实,就是这样了。凶手是卖烤串的大叔。大叔的行为,在法律上来说,应该属于激情杀人,大叔和这位女死者应该是素未谋面,他俩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女死者去他的摊档吃过烤串。何法医,我的分析,够不够专业,夸我啊,给我鼓掌吧。”
路飞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