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由不得你。”
大珍说完,抓着改锥,一下子把改锥的尖从于寡妇的大腿外侧刺溜一下滑到了大腿内侧,由于她动作太快,于寡妇又着急闪避,以至于,锋利的改锥尖在于寡妇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刀子,于寡妇吃痛,禁不住惨叫一声。
大珍笑道,“嘘——放松点,我还没戳进去呢,你紧张什么?这把改锥我刚磨过,可是很锋利的,你不要乱动,如果你乱动,我本来不想戳你,说不准歪打正着,反倒戳进去了呢。”说完,嗤嗤地笑起来。
大珍像是要故意折磨她,用那改锥的尖在于寡妇的大腿内侧动来动去,那改锥锋利的尖时不时地触碰一下于寡妇女性最羞耻的部位。吓得于寡妇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呼吸一下都不敢,生怕稍有动作,便被那改锥戳了进去。
此时,加诸在于寡妇身上的恐惧和羞辱全都到了极限,她终于不堪重负,再次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姐,不要啊。”
大珍不为所动,只是继续拿着改锥在她的大腿内侧搅动。
“于寡妇,我刚才仔细权衡了一下,男人之所以惦记你,全都是因为那个部位在作怪,所以说毁掉你的容颜,其实意义不大,要毁你,就得从根本上下手,所以现在,只要我把你的那个部位给毁了,男人们面对一个不能跟他们大搞床第之乐的女人。应该就会彻底地死心了,而我也彻底放心了,只要毁了你的那玩意,你就再也无法勾引黑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