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归根到底,还是你太贱了。我问你,你跟黑牛,到底是谁先主动的?”
“是他。”
“你放屁我家黑牛早就被我教育得见到女人目不斜视了,咋会着了你的道儿?一定是你使出什么手段把他引上钩的。”
“没有的事。我根本没有勾引他,是他主动的,那天,他主动跑来帮我犁地,犁着地,他看周围没人了,就把我扯到田边的树林里,逼着我脱衣服,我不肯,他一着急,把我的衣服都扯烂了。抓住我按在地上,我拗不过他,只得从了他。结果完事之后,他就走了,地都没犁完。第二天,我正在干活,他又来了,说专门帮我犁地的,我说不用,他说这片地不小,怎么也犁个三五天的,等犁完地,他就不找我了。谁知,他说话根本不算数,犁完地,他照样来找我,而且胆子大到夜里来我家,我担心被人撞见,总说不让他来,可是他不听啊。姐,你家黑牛真的不是你说的样子,他压根就不老实了,他在你面前做一套,在我面前又是另一套了。”
“于寡妇,你扯够没有?我不管你之前跟黑牛之间的烂事,现在得说说,这种丑事出了之后,如何了结?”
于寡妇听见大珍这么说,吓得浑身发抖。
“了结?姐啊,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可别全都怪罪在我一个人身上啊,我只是个脆弱的小女人,村里男人知道我丈夫死了,全都明里暗里的欺负我。我和黑牛哥出这个事,有大半责任都是黑牛的。首先,每次都是他来找我,我从来没去找过他。”